建川不知道杨文俊内心感受如何,但可以想象得到赵晓燕只怕也早就和杨文俊吵过无数次了,甚至赵晓燕家里都应该介入了,这才给了刘广平的可乘之机。
那自己呢?自己和晏修德才是这个沙场的真正老板,在厂里人印象呢?
或许是因为晏修德有中专毕业生和厂里干部身份光环,自己有派出所联防的这层罩衣遮掩,厂里人反而对杨文俊这个“一无所有”、“啥都不是”又是实际操作者产生反感了。
但张建川估摸着晏修德和自己在厂里人印象大概也不会好多少,一旦失去了光环罩衣,大概也会沦为和杨文俊一样直接跌落塌房。
难怪褚文东在周玉梨这里连连碰壁,只能转头去追青工身份的姚薇了。
走到铁签子门外,张建川深吸了一口气,“玉梨,如果我没当联防了,专心致志去搞沙场了,你会觉得我也变成不务正业的二杆子了么?”
“啊?”周玉梨没想到张建川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略微一想,就摇摇头:“不会,你不是那种人。”
张建川好奇,“凭什么说我不是那种人?”
“建川,我最喜欢你做任何事情都坚定自信,面对什么事情都从容不迫的样子,做啥你心里都有数,而且你又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嗯,有时候还会突如其来给人意外惊喜,……”
周玉梨细长媚眼里带着几分崇拜,在铁签子门昏黄的灯光下熠动着勾人的光泽,“就像那天在舞厅里跳舞,我看到你举手踢腿,曲腰扭胯,全场风靡欢呼,我觉得简直不像你,但是又觉得太好了,真的是你,……”
“玉梨,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不会变坏?”
张建川也没想到周玉梨的观感角度居然如此奇异,前者也就罢了,自己有些矛盾的随意妄为,反而还让对方更喜欢自己了。
“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不会,你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有一杆秤。”周玉梨目光里满是炽热和喜欢,语气也是笃定。
张建川心中一热,牵着对方的手轻轻一带。
周玉梨身子一软,滑入张建川怀中,微微仰起头,柔顺的长发很简单的用手绢扎起在脑后一个马尾,目光里羞涩中带着迷离。
真丝的衬衣下摆扎进牛仔裤里,贴挂在身上把她身段更是勾勒得淋漓尽致。
周玉梨身段没有唐棠那么圆润,更不如庄红杏那么丰腴,但是却是一个典型的衣服架子,修长,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腰肢盈盈可握,更把扎在裤腰里的衬衣上端衬托得双峰竞秀。
看着周玉梨半闭的眼眸,酡红的脸颊,还有微张的红唇,领口系了一根带子的衬衣最上端关得严严实实,黄豆大小的纽扣半遮半掩地挤在褶皱中,若隐若现,似乎是在召唤着什么。
没有犹豫,张建川放下她的手,一只手挽住她的腰拉拢贴近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轻轻放在了她的耳后颊旁,灵巧地一抬。
几乎没有任何阻滞,周玉梨仰起娇靥,樱唇微噘,鼻息暗涌,张建川低头压下,已经迫不及待地堵上了对方的小嘴,品尝起了那暗吐的芬芳。
如果说上一次周玉梨是情浓意浓时的一时冲动献吻,那这一次就是张建川情之所至的侵略行动了。
贪婪无比的闯入,强硬地攫取,周玉梨只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火热夹杂着欢动,她如同一尾濒死的鱼,挣扎着喘息,迎合着对方的深吻,……
张建川的另一只手也终于从腰际转移到了颈部,捧起对方那张充满着纯欲感的美靥,手指调皮地在细嫩光洁的脸颊上触弄着,……
……
当张建川的魔掌终于不再安分,开始寻觅着压在牛仔裤里的衬衣下摆,拉出来时,周玉梨也开始隐隐不安。
但此时此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