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只用行动来表达他所有的欲望和占有。
没想到,他嘴上不说,心里想的却一点都不少。
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楚绵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抵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想拉开一点距离。
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忽然想到什么,她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一些,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普赛被枪杀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抬起眼直视着他,开门见山地问。
傅靳年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抱着楚绵坐直了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
“我只是把他的住址告诉了几个一直在找他的仇家。”
楚绵挑了挑眉。
所以普赛是被他的仇家枪杀的,而傅靳年只是那个递刀的推手。
她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更没有圣母心泛滥地觉得他手段残忍。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晚上,傅靳年还是做了楚绵爱吃的菜。
糖醋排骨,西红柿牛腩,清蒸鲈鱼,还有一锅菌菇汤。
楚绵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无奈地叹了口气。
餐桌上,傅靳年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排骨、牛腩、鱼肉,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我真的吃不下了。”
楚绵看着碗里的菜,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吃完了一整碗的米饭,感觉自己的胃已经到了极限。
傅靳年却不为所动,又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吃完。”
楚绵只能认命地拿起筷子,继续和碗里的食物作斗争。
等她终于把碗里的菜都解决掉,感觉自己撑得快要走不动路了。
她靠在椅背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生无可恋。
“不行,我必须得运动了。”
她郑重其事地宣布。
傅靳年正在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碗筷,听到她的话,动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问:“现在吗?”
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腕间的腕表,补充道:“才七点多,做运动是不是太早了?”
楚绵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什么太早了?
运动还分早晚?
随即,当她对上傅靳年那双带着几分戏谑的深邃眼眸时,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的脸颊一下子黑了。
“傅靳年!”
“你脑子里怎么整天都是那种事?”
傅靳年挑了挑眉,将最后一只盘子收走,端着碗筷走向厨房。
路过她身边时,他停下脚步,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明明是太太先挑起我欲望的。”
楚绵:“……”
她瞬间语噎。
想起他生日那天晚上,自己穿着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睡裙,主动爬上他的床,坐在他腿上,解他睡衣扣子的场景……
好像……
确实是她先主动的。
自知理亏,楚绵鼓了鼓腮帮子,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了。
傅靳年看着她那副气鼓鼓又无力反驳的样子,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
他心情很好地走进厨房,开始洗碗。
楚绵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生闷气,过了一会儿,傅靳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
他将水杯放在她面前,看着她焉焉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明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