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乱动什么,睡觉。”
“草。”陆行舟生无可恋地翻身躺平,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昨天是裴初韵一脸生无可恋,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陆行舟了。
所以说谁更不要脸,谁就赢对吗?
裴初韵越发好笑,小猫一样伏在他肩窝里,媚声呢喃:“你要不要……真的试试?”
陆行舟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明明不乐意把身体用于交易,又是何必。”
裴初韵的笑容僵在脸上,还好窝在他的肩头,夜色深浓,看不分明。
“你……为什么会这么看我?”裴初韵低声问:“包括你刚才说的,我想建立权威是为了摆脱……我从来没有这样的表现,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你对清漓出手也不是下杀手,而是媚功啊,你居然想控制清漓,而不是杀之立威。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试图用这个取代你们宗门里只想着魅惑男人的思路?那么是不是可以推导,你不想去勾引男人?”
裴初韵不说话了。
“好啦小妖女。”陆行舟一手伸了进去,舒服地握着:“别挑逗了哈,就这样多好。”
“呸,你倒是好了。”裴初韵说是这么说,却没拒绝,安静地躺在他肩窝没动。
这一晚陆行舟倒是开始睡得安稳下来,怀里的裴初韵却始终睁着眼睛,在夜色里灿若星辰。
其实这是个很好的拔毛机会,可小妖女忘了。
脑子里反反复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次日一早。
陆行舟睁开眼睛,似有所觉:“喂,不要告诉我你没睡。”
裴初韵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比你醒得早而已。”
陆行舟狐疑地看着她。
裴初韵抓起枕头盖在他脸上:“别一天天的看透人的样子,看那模样就来气。”
陆行舟哭笑不得地抓开枕头:“好好好。去洗一把,吃饭去。”
裴初韵“哼”了一声,蹬蹬蹬地跑到门口,拉开门缝看了一眼。
天色很早,估摸着阿糯没醒。
她吁了口气,一溜烟钻了出去,回自己屋去了。
陆行舟哑然失笑。
这小妖女,明明穴道都解了,还是一副被封穴了无奈的样子。
不过好像也改变不了根本性的问题……陆行舟低头看了看铁硬的舟楫,苦着脸叹了口气。
两人都洗漱了一把,很默契地几乎同时从各自房间开门,在院中相会:“早啊。”
阿糯端着早餐进来,好像也什么都不知道:“师父,阿繂姐姐,吃早饭啦。”
狗男女干咳一声,一本正经地面对而坐。
然后就看见阿糯给陆行舟拿了两个大馒头,又在裴初韵面前摆了根硕大的油条,笑得眉眼弯弯:“二位慢用。”
说完迈开小短腿转身就跑,裴初韵拍案而起,追了出去:“死小鬼你给我站住!”
油条都不吃了?
陆行舟慢条斯理地把馒头掰开夹着油条,一口啃了下去。
…………
清晨的雨比昨夜更大了些。
阿糯推着轮椅,按下机括,一个护罩张开,把雨水挡在外面。
裴初韵侧目而视,阿糯赔笑:“阿繂姐姐,进来躲雨么?”
裴初韵一时没回答,就听阿糯续道:“反正你装清清白白也没有人信。”
裴初韵面无表情地挪过两步,躲进了护罩里。
但我们真的清清白白,你凭什么不信……我连毛都忘了拔,亏死我了……
陆行舟干咳两声:“说来我们此后同行进京,称呼要有个定议,我们都喊你阿繂吧。你需不需要易容?”
裴初韵道:“没什么人见过我真容,易容也没什么意义。”
陆行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