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们走。”
“不可能。”张起灵将竹简揣进怀里。
女人脸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黑衣人刚要动手,溶洞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头顶落下无数碎石。“怎么回事?”吴畏扶住旁边的岩壁,稳住身形。
“是密洛陀!它们找到这里了!”张起灵脸色一变,指向溶洞入口——只见一群密洛陀正嘶吼着冲进来,为首的那个体型格外巨大,显然是密洛陀的首领。
“该死!”女人也顾不上抢族谱了,转身就想跑,却被密洛陀首领拦住了去路。
“快跑!”张起灵拉着吴畏,趁着乱劲往溶洞深处跑。那里有个不起眼的洞口,看样子是条逃生通道。
两人钻进洞口,发现里面是条狭窄的暗道,仅容一人通过。暗道里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身后传来的嘶吼声。
“这能通到哪?”吴畏一边跑一边问。
“村外的溪涧。”张起灵的声音带着喘息,“以前族里人用来逃生的。”
跑了约莫十几分钟,前方出现了光亮,两人加快速度冲了出去,果然来到了村外的溪涧边。身后的嘶吼声渐渐远去,显然密洛陀被暗道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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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甩掉它们了。”吴畏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张起灵却没放松警惕,他望着溪涧对岸的山林:“霍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吴畏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族谱上关于‘终极’的记载,你还记得多少?”
张起灵沉默了片刻:“只记得一句——‘终极在青铜门后,与西王母同寿’。”
“西王母?”吴畏愣住了,“又跟她扯上关系了?”
“嗯。”张起灵点头,“传说西王母掌握着长生的秘密,青铜门后的‘终极’,很可能就是她留下的。”
吴畏忽然觉得这一切像个环——鲁王宫的鲁殇王、西沙的禁婆、秦岭的神树、张家的古楼,甚至青铜门后的“终极”,都跟西王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接下来去哪?”吴畏问。
张起灵看了眼天色,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先离开巴乃,去杭州。”
“回杭州?”
“嗯。”张起灵点头,“吴三省应该在杭州,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两人沿着溪涧往村外走,路过巴乃村口时,发现村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吴畏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对劲。”他拉住张起灵,“村里的人呢?”
张起灵没说话,径直走向村口的大榕树。树下空荡荡的,只有个掉在地上的烟袋锅——是昨天那个编竹篮的老人的。
“他们被霍家带走了。”张起灵捡起烟袋锅,“霍家想逼我们现身。”
吴畏心里一沉:“这群混蛋!”
“别冲动。”张起灵拉住他,“我们现在回去就是自投罗网。”他看向村外的山路,“先去南宁,再想办法救他们。”
两人不敢耽搁,立刻踏上了前往南宁的路。路上遇到个砍柴的樵夫,才知道霍家的人早上就带着村民往山里去了,说是要去“祭山”。
“祭山?”吴畏皱起眉头,“他们想干什么?”
“巴乃有种古老的仪式,”樵夫说,“说是把活人绑在山里的祭坛上,能平息山神的怒火。”
吴畏和张起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霍家哪是祭山,分明是想用村民当诱饵,逼他们现身!
“那祭坛在哪?”张起灵问。
“在黑木林里,那地方邪乎得很,进去的人从没出来过。”樵夫说着,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我们去黑木林。”张起灵立刻转身往山里走。
“等等!”吴畏拉住他,“我们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