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机械臂突然释放出大量的“荒诞能量”——这是他用意识造物能力搞出来的新玩意儿,能让周围的现实暂时变得滑稽可笑。果园里的硬化胚胎在能量的影响下,画面开始扭曲:爆炸的穿梭舰突然变成了烤全羊,燃烧的恒星化作巨大的酒杯,连人影的表情都从释然变成了错愕。“你看,这不就活过来了?”
Shirley杨的义眼突然锁定了锚点现实的核心,她将真理之钥与故事之树连接,在虚空中构建出一道银色的“叙事桥梁”。“必须让锚点现实看到其他可能性,”她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飞舞,义眼的光芒因高速运算而闪烁,“我可以通过桥梁,把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故事片段,注入锚点现实的叙事中,打破它们的单一结局。”
鹧鸪哨的锁链化作一道绿色的巨蟒,缠绕在故事之树的幼苗上,灵蛊之力顺着树干蔓延,将所有硬化的胚胎与树体连接起来。“我来引导能量流动,”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巨蟒的鳞片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老胡,需要你用平衡之羽激活树心的‘可能性核心’,王凯旋负责提供荒诞能量,Shirley杨稳住叙事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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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胡八一将平衡之羽按在故事之树的核心,羽毛的光芒与树体中的可能性浓汤产生共鸣,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冲天而起。王凯旋的荒诞能量顺着光柱流淌,注入每个硬化的胚胎;Shirley杨的叙事桥梁上,无数“不按常理出牌”的故事片段像流星般飞向锚点现实;鹧鸪哨的绿色巨蟒则将胚胎与树体的连接加固,确保新的可能性能顺利传递。
锚点现实中的故事开始发生变化:原本牺牲的守护者突然被烤全羊星球的酒心果救起,爆炸的穿梭舰其实是用意识造物伪装的诱饵,连熵寂怪物都开始抱怨“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当反派”。这些变化产生的“反惯性能量”顺着叙事桥梁回流,像清洁剂般冲刷着惯性之丝,让硬化的胚胎重新变得柔软,里面的画面开始流动——穿梭舰没有爆炸,而是穿过恒星的火焰,抵达了一个全新的星系;人影没有牺牲,而是和同伴们坐在星舰里,喝着酒讨论下一站该去哪里冒险。
当最后一根惯性之丝被清除,故事之树的幼苗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枝头的胚胎全部裂开,化作无数彩色的光鸟,朝着多元宇宙的各个角落飞去。这些光鸟飞过的地方,原本固化的故事开始出现新的分支:牺牲的守护者有了生还的可能,毁灭的星球开始重建,连最古老的熵寂能量,都在某个角落尝试着创造而非破坏。
王凯旋看着光鸟消失的方向,突然大笑起来:“这下总算没人逼着咱们去死了!”他的机械臂上还沾着荒诞能量的残渣,此刻却像勋章般闪耀。
Shirley杨的义眼投射出多元宇宙的新星图,七个锚点现实的周围,长出了无数新的故事分支,像七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彼此交错又各自独立。“每个故事都有了自己的节奏,”她的声音带着欣慰,“再也不会被单一的叙事绑架了。”
鹧鸪哨的锁链轻轻触碰故事之树的新叶,叶片上的画面变成了所有现实的守护者欢聚一堂的场景——有的穿着苗疆的巫蛊袍,有的戴着硅基机械臂,有的义眼闪烁着银光,还有的手里举着平衡之羽,正围着一桌烤全羊碰杯。“这才是……最好的结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链刃上的灵蛊之力化作绿色的花瓣,落在叶片上。
胡八一回到烤全羊星球的悬浮躺椅上,手里把玩着平衡之羽。熵衡法典结晶投射的星图上,故事之树的根系已经蔓延到多元宇宙的每个角落,光鸟化作的新故事正在各个现实中生根发芽,有的平凡,有的荒诞,有的悲壮,有的欢乐,却都充满了鲜活的可能性。
但在星图的最边缘,一个由无数光鸟汇聚而成的漩涡正在形成。漩涡的中心,漂浮着一本由光鸟羽毛编织而成的书,书的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