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庇护,以避免和抵御其他番人的侵袭,如今掌握广东的是我们红营,他们自然也要向我们展现善意,以换来我们的庇护。” “我们和番人的谈判中,也是壕境澳的佛朗机人表现得最为友善和配合,我们要求壕境澳解散军队、拆除面向广东的堡垒等等,红毛番都基本照做,也就是一些主权问题上互相拉扯的稍长了一些,我们坚持要在壕境澳驻军,佛朗机人则希望是壕境澳内双方都不驻军,我们要求收回外交之权、壕境澳施行红营法律法规等等,佛朗机人则希望独立外交和立法,两边一直没谈拢,但终归是还可以谈下去的,不像鹰格兰人和红毛番那样直接谈崩了,甚至直接就撕破脸了。” “侯先生之前说过,壕境澳不可能像前明或满清那样,随着佛朗机人去捣鼓,必须驻军,立法、外交之类的.....那个词叫什么?哦‘主权’必须收回来,壕境澳的佛朗机人要么就改做我中华子民,要么就像那些番商一样办居留证什么的......”时代有仰着下巴回忆道:“不过嘛,侯先生说,壕境澳可以有别于红营治下其他州府,设一个什么‘自由市’,在咱们的监督和法规下,由当地华人或归化之佛朗机人自选议会自行治理,自由和外番商贸交往,只要不违反红营律规,红营不干涉其治权。” “侯先生说,这算是给咱们和泰西诸国之间留一个沟通交往的桥梁,通过壕境澳的佛朗机人,能更加方便的掌握那些外番之人的情势,也能更加方便向那些外番施加影响......”时代有又一次抖了抖手里的密报,笑道:“如今看来,侯先生所料不错,红毛番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他们还没出兵,这准确的兵力配置和兵马战力就已经被佛朗机人探查出来,摆在咱们的案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