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一直默默地听着,时不时地还帮她总结一下意思...
阿兰说完心里话,又轻松起来,还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谢谢老板,你能明白和理解我的想法。”
杨灵越缓缓地说:“换位思考罢了。只是我可以站在你的角度考虑问题,也得站在其他同事的角度考虑。哪怕是矫枉过正,规定也是不能改的。”
“黄总也这么说。所以我明白的。”
“宁肯掏违约金,也要走吗?”
“张芸张总说是公司违约在先,所以没按合同来。就是两倍,还好。”
杨灵越点点头:“那就好。”
张芸既然开口了,那么杨灵越便也不会再多事,更改她的决定就和“机枪左移5米”这种战场微操没什么区别。
也是无奈,阿兰的高音在亚洲人声域里堪称凤毛棱角,天不假时。
当然也和她自由散漫的性子有太大的关系,要不然她歌迷也不会称呼她为“阿懒”和“懒懒”了。
话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只是阿兰并没有告辞离开,想说什么也没开口,而是咬了下唇,只是眼神透露出一种试探之意,这是没了顾忌之后的试探。
这合理吗?
很合理。
很纯粹,谁也不求着谁什么,也不想着以后,彼此也都有好感....
老子这该死的魅力!
杨灵越面上却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怎么?还有话?还是想我给你写歌?”
阿兰顿时失措:“不是,啊,可以吗?”
杨灵越一瞧这姑娘又要退缩,就如在演唱会上不自觉地靠近他却又撤回那般,挑了挑眉靠着椅背,朝她勾了勾手指。
阿兰的脸腾的一下就变的殷红起来,却又不敢看他那赤裸裸的眼神。
晕晕乎乎地,感觉到一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明明她没用力,却感觉压的她更直不起腰来,竟然趴在了桌子上,脸也埋进了两条胳膊里。
却像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似的。
杨灵越却是把玩起了她戴在胸前的一枚天珠上,他有听林菀讲过这东西,虽然不精通,也知道她这个是极好的。
所谓色泽分明、触感温润、纹路清楚、呈椭圆、肥大之天珠为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