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鸢嗷了一声,“不吃就不吃吧,饿肚子了她会吃的”。
“北冥少爷来了如实相告就行”。
女佣有些迟疑,“这……”。
顾知雪眼神一横,“废什么话,她是祖宗不成,还得供起来上上香?”。
女佣不敢再多嘴:“是,我明白了”。
顾知雪扭头看回妹妹,见她又沉浸在孤独中,嘴角不住抽了抽。
“白起的事你就不多问问?”。
知鸢闲鱼的翻个身,“我跟他又不熟”。
也就一个城市的。
再多就是隔壁邻居。
顾知雪笑了笑,跟着又随口提了几句,见她实在没兴趣才不再多说。
入夜,知鸢正睡着,迷迷瞪瞪中隐隐听到一阵喧闹声,她用被子裹着头,继续睡。
主楼某间房,三米宽的大床,锦被丝绸,天鹅绒的帘布从床头落下来,天顶是西方神祗的雕画。
华贵典雅,高端大气,周糟随便一件摆盘都足够寻常百姓几辈子嚼用。
北冥修阴气森森站在床边,医生正在给顾唯一做着检查。
生生把自己饿晕倒,就这也是没谁了,矫情病比猫咪发春还准时准点。
不多时,输了营养针的顾唯一艰难的睁开眼,却在看清床边的人后直接甩脸子。
跟人欠她八百万一样。
北冥修脸色猛下沉,“不乐意看到我?”。
顾唯一冷哼。
“头转过来?”,男人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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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一冷笑。
北冥修抬手掐着她的下颌,“那你想见到谁?你那个竹马?”。
顾唯一这才有了反应,而且反应还不小,“你又想做什么!”。
这激动的模样,北冥修不想查了,直接确定两人奸情。
漠然问道:“老实交代了,你跟那个什么白起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哪一步了?亲过?还是抱过?”。
顾唯一明显的眼睫一颤,可有诡异的沉默着不说话,细微之处对这个名字的在意半点没带掩藏。
男人爆炸了:“顾唯一,你真敢给我戴绿帽子?”。
顾唯一也不多解释,直接反唇讥讽,“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是我的谁,还绿帽子,而且凡事讲究先来后到,就算我跟他有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
北冥修冷冷起身,“……是么”。
……
知鸢睡到日上三竿,两只耳朵刚竖起来就听说白家被上头查了,好像情况还挺严重。
“白家?”。
顾知雪瞧着二郎腿,悠悠然打量着修长的红指甲,“还能怎么了,那个祸害发力了呗”。
“白家也是倒霉,不知道怎么就被她给盯上了”。
借力打力,是顾唯一最常用的手段,两人都是老对头了,这样熟悉的操作,她自然能看出。
不过……顾知雪有些疑惑,按理说不应该啊,白起一开始的确对她不假辞色,后来她父母出事后不是态度好多了吗?
这不还送了多肉,顾唯一宝贝一样护着,她当时还狠狠啐了一口那小白脸,口吐芬芳说男人都一个样,全吃那套假模假式。
欸等等……
“小妹,我记得你有一段时间特别迷恋多肉,后来怎么就不碰了?”。
知鸢眨巴两下眼睛,试着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但我当时是听说那玩意儿养肥肥了很好吃,才自己试试来着”。
“后来发现压根不好吃,苦哈哈,就意识到我被骗了”。
顾知雪:“……”,行吧,很强大很正规的理由。
“行了,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