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开始:鹅,鹅,鹅,曲...”许大茂认真的教着纪芸念诗词。
“大茂哥,这诗要念多少遍啊?”纪芸不解的问道。
“小芸啊,你是不知道,我和你没结婚的时候,他们后院有一次念了一晚上。我今儿个要报仇,咱虽然不念一晚,至少也要给他们念个半宿吧!你念的时候要带感情,声音要洪亮。你心里要清楚:这是在给你当家的报仇呢!”许大茂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纪芸看着许大茂一脸的愤懑,像是感同身受过一般,体贴的安慰道:“大茂哥,这气咱必须出,您听好了,我现在就扯开嗓子念,鹅,鹅,鹅,曲...”
今晚,贾东旭见到了纪芸,整个人本来就很不得劲了,半夜三更,一会后院《咏鹅》,中院许家更离谱,这《咏鹅》没完没了了。很多时候,往往妒忌会使人失去理智,贾东旭翻身下床冲出了贾家,在院子里扣起一块砖,往许家窗户砸了过去,紧接着,玻璃碎裂声“哐啷、咔嚓、哗啦...”传了开来。
许家屋里两人,可还没睡呢,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正在认真的念着《咏鹅》。许家窗户一被砸,许大茂就打开门窜到了院子里,借着月光,他定眼观察着四周,只见贾家门口,贾东旭正挑衅的看着他。
“贾东旭,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你砸我家玻璃干吗?你有病啊,有病去轧钢厂卫生院看看去。”许大茂也是气昏了头,没去考虑自身战斗力的问题,过上了嘴瘾。
贾东旭心里正憋着一口气呢,敢出来砸许家玻璃,就是吃定了许大茂是个菜鸡。他听到许大茂敢对他叫嚣,冷着脸就向许大茂走了过去,不由分说对着许大茂动起了手来。只见,贾东旭左手抓住了许大茂的衣襟,右手抽打着许大茂。
贾东旭打许大茂也就算了,嘴上还不饶人:“你这个犊子,还学人《咏鹅》,就你也配?你还嘴贱是吧!你说谁有病呢?今儿个,我非把你打出病来不可…”
许大茂在小的时候,也是健全的正经男孩子,哪经得起贾东旭这番羞辱,他直接反抗了起来,只见许大茂每被贾东旭抽一下,他就会奋不顾身的扑向贾东旭,用他的十指胡乱的抓挠贾东旭。
纪芸在屋里左等右等许大茂不回来,院子里却传出了打架声,她担心许大茂会吃亏,走出门的时候,随手把大门边的门闩握在了手里。
这时候的农村,很多女孩子早上起来可是要挑水到家里水缸的;浇菜地的时候,也要挑着大粪去的,那一担子可不下百把来斤。再说,这时候很多农村打起架来,可都是打群架的。
纪芸一到院子里,见到自家的男人不是在吃亏,完全是被个陌生人在虐。两人作为新婚小夫妻,在她心里可是稀罕着许大茂呢。此刻,她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趁着贾东旭没注意到她,举起门闩照着贾东旭的后脑勺敲了上去。
纪芸可不是四九城里娇滴滴的姑娘,那手里的劲可不比四合院里的男人小,“啪”,随着门闩敲到了贾东旭的头,贾东旭后脑勺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血水慢慢地流进了他的脖子。
贾东旭本来就是妈宝男,真和正常男人交手,也就是个菜鸡。他见到了脖子上的血,也不去管什么许大茂了,直接哭嚎道:“妈,妈,快来救你儿子的小命吧!我要被人打死了…”
许大茂被贾东旭虐的都快成猪头人了,这时,他哪会甘心就这么罢手,趁着贾东旭六神无主,直接照着贾东旭的脸又抓又挠,没几下,贾东旭那脸就变得血肉模糊,让人见了都会瘆得慌。
有道是“母子连心”,先前贾东旭大发神威,完虐许大茂的时候,贾张氏呼呼大睡。贾东旭这一呼救,她就醒了,披上外套就往外冲。天黑,她也看不清是谁在欺负贾东旭,便对着那身影撞了过去。
此时,纪芸可是时刻准备着保护许大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