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在思考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半晌,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指尖抵着防盗门狠狠碾碎了烟蒂。 那用力的动作仿佛在发泄着他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他怒吼道。 “我他妈就多余问你这句话!” 说罢,他把刚收完的行李箱一脚踹进客厅,猛地甩上门板,骂骂咧咧往厨房走。 “你不走了吗?” 宋春庭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走?走哪儿去!老子给你做饭去。” 谢淮楼套上围裙,从厨房探出头骂道。 “妈个[哔]的,我被关……我不在这些天你都吃什么了?瘦得跟特么猴儿似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和无奈。 “体重 53.3 千克,身高 167.2 厘米,没有变化。” 宋春庭站在厨房门口,面无表情地陈述着自己的身体数据。 “闭嘴吧你!” 谢淮楼头更疼了。 他赌十个土豆,不打断这木头精,她能把金丝猴……金丝猴……嗯……六耳猕猴、那个啥猴和那个啥啥猴的体重都报一遍,以此证明自己和猴儿的区别,还要下个定义——你的夸张修辞用得太多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她的行为感到既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