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让人给其收缴了。
因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加上黄承乾还是这个规矩的制定者,有最高的解释权。
望着黄承乾和黄金容渐行渐远的背影,曹子建朝着边上随行的王亚桥低语道。
“九哥,记住刚刚那个麻子脸中年男子的长相。”
“曹先生,这人有什么不对吗?”王亚桥问道。
“他将会是斧头帮的死对头之一。”曹子建沉声道。
听着曹子建如此肯定的语气,王亚桥不解道:“曹先生,此人不就一名巡捕吗?”
“看得出来,此人功利心极强,不会一直久居人下。”曹子建答道。
“曹先生还会看相?”王亚桥讶然道。
“相比起看相,主要我知道他媳妇是谁。”曹子建开口道:“而且你也一定知道。”
“曹先生,我可不喜欢惦记人家媳妇。”王亚桥失笑道。
只是,随着曹子建下一句话说出,王亚桥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住了。
“他媳妇就是林贵生。”
斧头帮,作为跟青帮在淞沪抢地盘的存在,对于其高层都是有做过调查的。
林贵生是何许人也,王亚桥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