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回头把会做炸药这个事全推到二皇子的身上。回家我就交代一下这个事。”
何云谦毫不犹豫的应声道:“行!”
徐焕怼了他一杵子,“你又不是二皇子,你怎么还给人家做上主了呢?”
何煦曦在这捡了个笑,心说:该!
何云谦辩解道:“我那不是给人家做主,我那是赞同你的想法,误会误会。要不我现在马上帮你传信给他怎么样?”
徐焕翻个白眼,轻“嗯”了一声,心说你自己给自己传信倒是方便。
“你们说,这个冯爷爷一家怎么处理才能显得我不是那么冷血无情之人?”
何煦曦觉得可以秘密的处决了,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徐焕犯难的说:“可人家也没作大死,做的事情在他们的身份角度也是情理之中的,无外乎就是自私贪财,重男轻女,外带说话不太受听,就因为这杀了他们,我良心上多少是有点过意不去的,我又不是个变态杀人狂?”
徐焕杀人毕竟是有自己的一套道德标准的,这个老冯头家还没有触碰到那个底线,而且人家目前还没有爆出来什么料给敌对分子,因此就让徐焕觉得心里有点过不去那个坎儿。
何云谦寻思了一下,“送金矿那里去,在眼皮子底下,既受到了约束,也得到了善待。若是哪一天你大舅大舅妈那边要找人的话,你也能给人家一个交代。”
徐焕其实刚开始也想这么干来着,可又觉得抓了大舅妈的亲人不跟人家说一声,还让人家家里唯一的男丁在金矿里待一辈子,而且有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媳妇,那就是断了他们老冯家的香火,这对于他们家来说可是很严重的大事。
就怕到时候,她大舅妈表妹啥的知道了会闹起来。
何煦曦不明白这里面的纠结,他还是坚持杀了为好。
何云谦看徐焕很是为难的做不出决定,把住她的肩膀温声细语的说:“别担心那么多没发生的事,无论是杀了还是关起来,都是皇上的决定,毕竟他们家与敌国探子长期接触过。
这个锅让皇上背,你就没有心理负担了,是不是?”
徐焕仰头看他,她笑了,他也笑了,笑得很好看。
谦儿哥是懂焕焕的。
女人有时候纠结矫情起来并不是说她心里没有主意,而是心里在意的人和事情太多了,让她下不了那个决心。
她需要的就是转嫁心理负担。
徐焕破天荒的对着何云谦灿烂的一笑,“你说的对,这是皇上的意思,我没有话语权!有怨言找皇上说去!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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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焕的笑让何云谦欣喜若狂,让何煦曦无奈离场。
老冯头被套了麻袋堵住了嘴巴和耳朵,一天以后,在边县的洞庭里与他的老妻和儿子团聚了。
冯大全浑身骚臭,棉裤都冻硬了,看见爹娘就嗷嗷的大哭起来。
“爹啊,娘啊,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了?我搬货搬的好好的,就有人说是找我,然后我一出镖局,就被人打了一闷棍拖走了,可半道上我就醒了,那些人正在用绳子捆我,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呀!
咱们家这是得罪谁了呀?为啥要抓咱们家呀?我的工钱还没领呐啊啊啊啊……活白干啦!!”
冯大全哭得大鼻涕都淌嘴里了,甚是让人恶心。
老冯太太浑身抖如筛糠,“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跟隔壁的老吴太太干过一架,他家也不至于因为这个绑架咱们家吧?我那床铺底下还埋着咱家这两个月赚的工钱呐,这下完了,拿不回来了!呜呜呜呜……”
老冯太太干打雷不下雨,扯脖子嚎,但是一滴嗒眼泪也没有。
老冯头闷不作声,只有他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但是他没想好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