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阵阵乱斗。
老大爷突然摔倒,把布兰吓了一大跳。
他急忙俯下身子问:“大爷,谁打的你?”
老大爷伸出手,一下子揪住布兰的领口:“是你啊,你为什么打我。啊吆,好疼,好疼。”
旁边的人一起喝问:“你凭什么打人?大家快看,洋鬼子打人了。”
“我没有,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打人的。”
“对啊,找到了就打,你看你把大爷打的,都吐血了。”
大爷咳嗽两声,居然真的吐出一口鲜血来。他疼得抱着肚子在地上滚,边滚边哼哼:“打死人了,洋鬼子打死人了。”
两个青年人,一起动手,去捉布兰。
布兰也是年轻人,平白无故被人讹,他哪里受得了?何况,他还不知道,在东大,老大爷、老大妈,那是一种很危险的存在。没有个几千万的身家,没人敢惹他们。
布兰身手敏捷,一推一挡,硬是从两人缝隙里,挤过去,钻到店里。门口的顾客,大叫:“堵住门口,别让洋鬼子跑了。”
门口堵住了,店里的顾客都停下来,瞪大眼睛看瓮中捉鳖。
八九张桌子,都坐满了人,大家笑嘻嘻地看戏。这些吃瓜群众,饶有兴趣地,吃着生煎,看着黄毛的年轻洋鬼子,如何被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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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大家奇怪的是,那个即将被瓮中捉鳖的洋鬼子并不着急,他仍然向里面走。
布兰迅速扫视一下,没有发现花熇嫣。他再往里走,挨桌挨座地,到处查看。
着名网红老店云源生煎,采取前店后厨的通常布局,在店面和厨房之间的左侧,设了一个卫生间。
云源生煎的老板,很有些墨水。他在卫生间前,挂了一副对联。上联是“吃喝拉撒”,下联配“吐故纳新”,横批“爽”。对联绣在两片绢布上,绢布低垂,离地差不多一米。
布兰不知道那是卫生间,他恰好走到这里,发现布帘后面有白裙子在动。从两片绢布帘子的缝隙里,看过去,恰好看到白裙子的侧面。哇噻,正是花熇嫣。
布兰掀开对联,一下子抱住“花熇嫣”,大笑:“甜心,你在躲猫猫吗?”
布帘后的女孩,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大半个酥雄,然后抓住布兰的手,在自己胸口上狠狠地揉搓。布兰没想到花熇嫣会这么主动,他乐得随之用力摸了两下。
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两下率性的摸摸咂,要害了他自己。
女孩撒开布兰德手,转而抱住布兰的腰大声喊:“流氓,臭流氓。”
布兰恩特发现怀里的不是花熇嫣,急忙向外推,想摆脱纠缠。那女孩就像爬墙虎攀上了石柱子,哪里肯放手。店员们跑过来,拍照的拍照,起哄的起哄,一时间,高朋满座的小吃店,变成了闹哄哄的是非窝。
有人大喊:“抓流氓——”
这种风流事,许多人都喜欢上前看,还有打太平拳的,更有打抱不平的。大家同心协力,将布兰捉了,按在墙上。
布兰分辩说,自己认错人了。可是没有人理会他。布兰想极力反抗,但双拳不敌四手,他终究弄不过四五个年轻力壮的青年小伙。
布兰没招了,他喊:“报景,报景,你们别打我,让敬茶来处理。”这会子,他不提什么外交豁免权了。他知道面对这些疯狂的“群众”,他的外交豁免权算个屁。
有人大喊:“敬茶来了。”
布兰笑了:“你们乱打外国人,敬茶处理你们。快放开我。”
布兰笑了一半,笑不下去了。来的敬茶他认识,是要抓花熇嫣的刘天保。
刘天保从外面转进来,店里的伙计赶紧迎上来。
“刘局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