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州府别驾,也需得光明正大的接受司情局或者间军司的误会;想当年直隶校事府到州府盘查吾兄,吾兄也是清清朗朗的赋闲配合,这些也都是分内之事。”夏侯晚昂起头,丝毫没有要跟孙礼套近乎的意思。
因为孙礼前边轻描淡写的提到商会,这会又浓墨重彩的渲染误会,这说明孙礼这一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牵制夏侯晚从而控制商会。不过孙礼这次把鲁芝看错了一部分!自从鲁芝被夏侯晚举荐去间军司以后,鲁芝一直想报答夏侯晚,但夏侯晚推脱不受,只说是为国举荐人才……如此一来,鲁芝心里更加过意不去,越发想着要报答夏侯晚。
于是在紫光巷69号的事情牵扯到逢乐官的第一时间,他就趁着夜色向夏侯晚汇报了这件事。夏侯晚当时就表态,该怎么查就怎么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强硬正直的态度让鲁芝更加迷茫,他在月光下几次踌躇几次留步……一直到今天随着孙礼来见夏侯晚,心里依然带着惶恐和意乱。因为这和他平时听到的那个阴柔形象并不相符,在长安和天水坊间流传的夏侯晚,是个阴险凶狠利益至上的世家子弟!
“别驾深明大义倒让礼某佩服,只是如此一来,恐怕就会使夏侯家陷入舆论之中,别驾还要总督州府,怕是影响不好。”孙礼祭出总督州府四个字,希望引起夏侯晚的重视。
夏侯晚却没有回话,自顾的站起身来到南窗,也就是他刚进来时孙礼和鲁芝站着欣赏风景的地方。从南窗看过去,能看到长安全景,溱水河道,甚至能看到天水东村一带……
“总督州府,多大的名头,晚某一直求勤于此,只为保住家业兴耀,可真正总督州府的那一段时间,我才理解大哥被冠以善于经营而不自辩的心胸!孙参军,晚某卸任州府是发自肺腑的觉得自己无法胜任,同时也为自己之前的幼稚感到愧疚,若真有什么事情牵连到夏侯晚,夏侯晚也一定向大哥那样清清朗朗!”夏侯晚一边说,一边看着雾茫茫的长安,这段雾应该也是那阵凉风从子午谷偷掠过来的。
魏延匹夫献破计,害我孤身入长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