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往上一顶,剧烈地咳嗽。张金称用手指点苏定方,说不出话来。
程咬金有点着急,“我说金称啊,这……你家大帅呀,这人你是从哪儿划拉过来的呀?怎么一点人情不懂,一点人事儿不会办呢?金称,你说句公道话,你到底想怎么的?如果说你现在想跟你的大帅投奔夏明王窦建德,我也绝不强求!但,我还是邀请你到瓦岗山上去呀。至于临阳关,那本来就是我的,我还得用这孙天佑去换伍云召呢,谁他娘的也别想歪打算盘!”
“哼哼哼哼……”苏定方说:“程咬金,恐怕是由不得你说了算的!既然这临阳关被我碰上了,我焉能不取呀?现在我家主公正无路可走、无地可居。临阳关就是天赐我家主公所居之处啊。程咬金,给个面子,就把这临阳关让给我们吧!”
“啊——呸!苏定方啊,你这个小人!哎,我想起来了,原来在西留山,你就办了一些不为人所耻之事啊!小猴儿侯君集,那是我十八弟呀,回来都告诉我了!四平山上,你怕我们报复,还专门地到我们营寨里,哎呦……这个前倨后恭啊,给我们说多少好话呀。没想到现在,哎,这脸一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说金称啊,这苏定方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啊,你可要多加留神呐!就冲他放着瓦岗不带你去,带你去那窦建德那里,我估摸着苏定方在那里一定有了后路!他有后路,拿你作为见面礼!”
呀!苏定方没想到被程咬金一言道破呀。当时,眼珠子一红。“噗楞!”把大枪一摘,冲着程咬金,“着枪!”“唰!”就是一枪。
“哎呦!我的天呐!”把程咬金吓得身形一转,“哎,苏定方!你要行凶不成?!”
苏定方狞笑数声,“程咬金呐,我就算在这里把你宰了,又有何人知晓?”
“哎呀,我说金称,这可是你的手下!”
“住手!”张金称气得在马上这个身子都哆嗦成一个了,“嘚嘚嘚嘚……”体似筛糠啊。终于这口气儿出来了,“苏定方,还不给我住手!对程魔王休得无礼!”
苏定方说:“主公啊,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呐!临阳关就在眼前,这么大的一座关,难道说到嘴的肥肉咱们不吃吗?主公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临阳关乃是大隋的关城啊,不是他瓦岗的,更不是河北凤鸣王李子通的,咱们现在正好取来!”
“住口!苏定方啊,你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呢?临阳关虽然是大隋的,但是程魔王正在借兵攻打,哪能这个时候我们去取临阳关呐?再说了,这孙天佑分明是程魔王他截获的呀,咱们不能贪天之功啊。”
程咬金说:“金称啊,我没看错你呀,你是个英雄好汉呐。我说苏定方,听到没?你家主公都说了,你难道还敢违抗旨意吗?”
苏定方一咬银牙,“主公啊,恕臣这一次不能听从您的命令啊。天赐咱们的城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主公,咱们占据这临阳关,弄不巧,咱可以在此割据呀!”
苏定方心说:“我对这一带的地形太熟了,往西那就是西留山了。我弄不巧,把西留山散落在各地的那些土匪敛吧敛吧,哎,咱还可以成事!大不了,我回头把这关献给窦建德,那也不算空手投他,必获封赏。所以,这是一次机遇呀,焉能放过……”
“住口!”本来张金称跟苏定方最近这些日子就有点心中起隔阂了,两人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世界观、思维方式都不一样。现在一看,“苏定方,你好大胆子呀,连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本王说了:临阳关,我们不能要!”
“主公,恕臣不能遵命!我先杀掉程咬金,到那个时候,主公就能下决心了!”“噔楞!”苏定方把枪一拧奔程咬金就刺。
“哎呀!”张金称恼了,一抬腿,把大刀摘在手中,照着苏定方,“苏定方啊,你这个佞臣!还敢无理?!”“欻!”往前这么一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