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严峻,静静凝视着她一双情欲未退的水眸,心底柔软到难以言喻,不禁勾唇调侃道:“我今晚好像真的没有牵过别人,不如下次试试?”
“你敢!”她刹那回神,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非常抓狂他的愚弄。
他又笑了笑,轻轻道:“那我现在试试……”
说着已经将她压在车窗与皮质座椅的一角,捧着她的脸,肆意又亲吻了一番。
“还没回到家呢,我可不准你乱来。”
顾南枝被他吻得情迷意乱,趁着还残存一丝理智,双手半推半就挡在他胸膛间,声音刻意压到最低,还带着点娇喘,就怕再迟那么一点点,这个男人便会在车里干出什么荒唐事似的。
傅既琛依旧没个正经说:“就算我乱来,你也奈何不了我。”
“你……”拜托!清天可鉴,日月可昭,她顾南枝还要脸!
顾南枝真的要被气死,抬手作势欲要打他。
他则非常精准地抓住她挥打过来的一只小手,霎时间,眉宇尽显柔情蜜意,与方才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怎么了?你抓着我手干嘛!是……是要打我吗?”顾南枝怯怯地问,心中早已春心荡漾。
男人没有即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轻将她压在身下,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眸光深邃,带着一种无限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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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沉下头,先吻她的额间、眉心、眼窝、再到鼻梁骨、而后脸颊嘴角……一直亲到下巴,就是不吻她的唇。
他低声呼唤着她:“南枝、南枝、我的南枝……”
那一刻,顾南枝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心脏,感觉全身软得像一滩春水,酥酥麻麻地有股电流快速涌向四肢百骸。
她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用柔软的舌尖轻轻舔了下男人滑动的喉结,柔声回应道:“哥哥……我在,我是你的南枝,我永远都在。”
傅既琛全身一僵,即时有了反应。
他尽可能将脖子朝上抬起,尽量远离她一点,深吸一口气后,搂住她的细腰,换成另一种姿势拥抱她。
“别再乱动。”薄汗微微从额头渗出,男人觉得自己够克制的了。
“嗯。”她脸色潮红地趴在他胸口,小声应道。
车子一路平缓行驶在公路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俩人都不说话,只是快到家门口时,彼此的欲火都缓缓降下后,傅既琛握住她的手指,在佩戴钻戒的无名指上吻了吻,突然对她说:“南枝,我们挑个好日子,到民政局把结婚证给办了,好不好?”
他问她‘好不好’,而后松开她的手,大拇指轻轻摩挲在她的眉心处,目光灼灼且专注。
一瞬间,顾南枝感觉扑通通的小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想要尖叫,想要呐喊,想要畅快淋漓地说:“好!当然好啊!一万个好,一千个好!”
可她没有,只是眼眶湿润,莫名就流出泪水。
曾记得有个人对她说过,人在最幸福的状态里通常不会笑,她那时不信,反问说:“不笑,难道要哭吗?”
时过境迁,顾南枝不得不感叹:“也许真的会哭。”
*
去办理结婚登记的那天,已临近年关,傅既琛一大早将她从床上得起。
顾南枝磨磨叽叽睡了几次回笼觉,又要弄头发,又要挑衣服选鞋子,还要化妆美甲……前前后后花费两个半小时,自然也就比预计出发时间迟上许多。
而一直等在房间里的男人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平静对她说:“去到民政局要排队,你不可以向我发牢骚。”
“排队?”顾南枝一脸懵逼,从梳妆台转过头:“领个结婚证也要排队吗?”
她根本不信,因为第一次跟祁砚川去民政局领证时,几乎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