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朗,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杀了那么多的秦家族人,和主子无关。” 刀疤单腿跪在地上,跪的并不仅仅是秦朗,还有死去二十多年的秦家亡灵,以及对过往的愧疚自责。 秦朗盯着刀疤叔,望着他虔诚的跪地,久久没有开口。 若在以前,他肯定会把刀疤扶起来。 但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仇人?亲人?长辈? 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和刀疤之间的关系,更无法定义自己和师父之间的感情。 总之,心乱如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