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越来越少。如果遇到,巴不得娶到手。所以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靳山言道。
“是的。这个女子非常本分,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她丈夫出门在外,就难说对她保持忠贞了。不过,这是人家的私生活,打听多了不好。”耳六言道。
“你能透露一下她叫什么吗?”
“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丈夫的名字我知道,叫,叫,叫,对,叫洪照,嗯,对,就叫洪照。他还有一个堂弟嫁到了邓城。”耳六言道。
“哦,怎么叫嫁到了邓城?你们这里娶媳妇叫出嫁吗?”靳山问。
“不是,他堂弟到邓城当了上门女婿,所以叫嫁,他堂弟叫洪熙,前两天听说被大蟒吞了头,尸首分离,太恐怖了。后来遇到一个很有智慧的县令,很快就破案,抓住了元凶。这个县令可真厉害。”耳六言道。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啊!”靳山问,有些怀疑了。
耳六发现说话有点失误,于是赶紧弥补,但是弥补不了,窟窿越来越大。
“这些都是民间传说,不知道真假,我也是听来的。这里人来人往,很多消息都知道一点,不在现场,了解的情况也有限,把知道的一些情况,拿出来说说,是为了解闷儿。”耳六言道。
“好,你快做生意吧,我要去赶路!如果下次我们见面,应该有好消息。再见!”靳山言道,和耳六招手告别。
靳山回到县衙,立即派差役通知当地地保,说:“明天靳县令来洪河村土地庙破案,洪河村所有村民包括商铺老板,均要去土地庙观审,不得有误,不得请假,不得外出,不得借故不来,哪怕卧床不起,也要抬来。”
这个命令一出,大家都感到出了大事。
因为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动作,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而且审案的地方很奇怪,在土地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审土地爷吗?这个通告一出,不仅本村,外村的不少人也来看看热闹,好积累素材,向其他更闲的人说说,传播的越来越广。
到了次日,也就是靳山和洪照夫妻约定的时间。
洪照夫妻赶到了土地庙。
靳山县令坐轿到了土地庙,到了庙前,落轿,他从轿子里出来,环顾四周,点点头。众人看他的动作,就有些不对头。
他从轿子里出来后,先给土地爷鞠一躬,作揖,然后坐在土地爷的一边,也就是侧对着村民。土地爷正对着村民。等大家安静下来,书隶也做好的准备,靳山开始审理起来。
“大胆土地爷!本官问你,谁给你的胆子?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侵吞百姓钱财!”靳山怒道。
“什么?”
“没有侵吞,放屁!再敢胡说,将你大卸八块喂狗。”
“确实没有。”
“好,本官问你,前天洪照是否在你庙后藏了钱?”
“什么?是的。”
“好,那本官问你,那钱呢?被谁拿走了?说!”
“什么?”
“哦,是叫本村的人拿走了?”
“哦,对,是的。”
“是谁拿走的?说!”
“哦,哦,嗯,嗯,嗯嗯,本官知道了。”
靳山自问自答,眼睛扫视着人群,穿上了官服,卸掉了伪装,靳山昨天的装扮和今日大不一样,杂货铺老板就是没看出来。
靳山盯着耳六。
然后说:“本官知道了,嗯,嗯,知道了,是耳六拿走的。与你不相干。好,本官听清楚了,是耳六拿走的。好,多多得罪,多多得罪,希望土地爷别生气,不要动怒,本官向你赔不是了!”
然后,靳山又向土地爷深深鞠躬,作揖,然后退转身,厉声喝道:“来人,将犯罪嫌疑人耳六带上来!”
耳六看这情景,心里发毛,当靳山盯着他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