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脑筋。
他正要去看闲书,不想再批阅,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两个锦衣卫使者。
锦衣卫是皇上的亲信,直接对皇上负责的,监督达到一定级别的官员的。低级别的官员,不在锦衣卫的监督之下。
靳山一看这个,来头不小,不敢怠慢,如果是来监督自己的,说明自己的级别够了,只是小小的县令,估计老鼠拖木锨,大头在后头,说不定要提拔,可是非常奇怪,即使提拔,也要有圣旨,自己有根据升职,心里踏实。可是,这升职通知的圣旨还没到,就先被锦衣卫盯上了,这就麻烦了。
警衣卫一个个子高,一个个儿矮,形象差别很大,不得不让靳山怀疑,这是朝廷来的吗?难道朝廷里没人了,派一个残疾过来吗?
靳山不动声色,已经发现问题,暂且按下不提。且看这两个活宝如何表演。
靳山心里念道:“一二三,看你们开始表演!”
果然,二人低声说:“奉旨来访。”
靳山连忙让座,问道:“有何要事?但讲无妨。”
“有要事,关系到邓城大小官员命运前途的事,难道不重要吗?快点让无关人员回避,咱们到后堂详谈。”
靳山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来讹诈来了,他看破不说破,目前来说,即便叫人来,他恐怕也在危险的漩涡中,随时可能失去性命。
他们三人到了后堂。
一到后堂,二“锦衣卫”“嗖”拿出短剑,往桌上一扎。
“嘭”
桌子上竖着一柄短剑,寒光闪闪,短剑柄上有流苏穗子等等,随着剑身的颤抖而抖个不停。
靳山一看,知道遇到强盗了。要想活命,就要按照强盗所说的说去做。否则,就很危险。靳山不想让自己陷于危险境地,他要脱身,并且还要捉住这两个蟊贼才行。
“要事就是拿钱。”
“拿什么钱?”靳山问道。
“你不是没收了包发的钱了吗?还装什么装?”
“哦,那个钱,已经交上去了。”
“交到哪里去了?”
“交到国库去了。判决的时候就这样,拉走了。”
二使者一听,有些灰心,不过,马上厉声言道:“即便交,也不可能全交。你还有,把剩下的黄金拿出来吧。”
“没了。不过,我可以再想想办法。”靳山言道。
“快点,拿出一万两黄金给我们,就没事,如果少一两,就要你的命!”二使者言道。
靳山一听,心里明白,这两蟊贼胆子不小,竟敢自投罗网,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不跌倒,不知道疼。
靳山不慌不忙,胜似闲庭信步,不卑不亢,不急不躁,两蟊贼越着急,证明越心虚,靳山不急,急了就会心慌,心慌就容易失败,靳山知道,这是卜慧书教的方法,越是冷静,越有办法,尽量延长时间,就有足够的智慧出来。
他心生一计,说:“二位,靳某人并非不通情达理,并非不识时务,二位来得匆忙,知道县衙清水衙门,好不容易破获江洋大盗案,起获的赃物,收缴,运到京城朝廷那里去了,二位如果在半路拦截,说不定还有收获,现在到了此地,靳某某也并非爱财之人,二位想来弄黄金,可见二位也是迫不得已,人不到一定的时候,不会走此极端道路,不知道二位是否认同?”
“没错,还是靳山识时务,早就听闻靳县令懂人心,果然是懂,我们的确想要弄一笔黄金,然后远走高飞。”
“靳某某明白了,一定帮二位弄到黄金,但是,二位说的一万两,也就是一千斤,的确不少,恐怕二位无法运输,还有,关键是一时半会也凑不够,不如减一半如何?”
“一半是多少?”瘦高个子蟊贼问。
“笨蛋,一半就是五千两,相当于五百斤。”矮胖子蟊贼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