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思乐。”
这个时候,曲思乐还在睡觉,真是春眠不觉晓。一不小心,天就亮了。
有人答:“谁?曲思乐还在睡觉。”
那人一边回答,一边开门,吱呀一声,出来一个老妇,她问:“你找谁?”
张王氏见问,连忙回答道:“我是曲思乐的邻居,约好了老姐子今天去赶集买布,到这个时候,还没见动静。这不着急吗,就过来问问,哎,你是谁啊?”
“我,我是曲思乐的远房亲戚,是她姨妈。这次来看看姐姐,就住在她家。刚才听到有人在喊,就出来看看。我也不知道姐姐为啥还没起床,这不正常,她平时都是天麻麻亮就起床的。”曲思乐的姨妈说。
“是很奇怪,你在哪个房间睡觉?”张王氏问。
“我在我姐姐和姐夫的房间里睡觉,我姐姐和姐夫到了我外甥女曲思乐的房间里睡觉。曲思乐睡在阁楼的那个小房间里。”曲思乐的姨妈说。
“那你不去你曲思乐的房间看看,如果还在睡就催一催,如果没再睡了,也催快点,去晚了买不到或者买到不好的。”张王氏问。
“说的是,我这就去。”她姨妈说着,然后到了她姐姐和姐夫住的房间,也就是曲思乐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只听“哎呀——”一声,只听“嘭咚——”一个物体落地的声响。
从屋里跌跌撞撞跑出来她姨妈,看样子刚才碰到的就是她的头,她摸着头出来,脸吓的像纸一样白。
说:“快,快,快,头,头,头。”
“你慢点说,慢点说,怎么了?”张王氏问。曲思乐站在旁边了,她已经醒了,看到她姨妈变疯了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姨妈,像是在盯着陌生人一般。
“我姐和我的姐夫人头落地了。血流满地,这个怎么办?太吓人了。太吓人了,这个地方竟然这么狠毒的人。凶手太狠了,太狠了!”她姨妈说,上气不接下气。
张王氏一听,腿都软了,挪不动步子,她也怕见血。就催道:“曲思乐,曲思乐,傻站着干啥?快,快,快去报官。”
“怎么报?”
曲思乐强忍着悲痛,心里在流血,还没尽孝,就撒手人寰,还没长大,就要独自面对很多考验了。
她想到了地保,于是去找地保,地保又通知里正,一行人,到了案发现场。
县衙接到通告,看到呈文,吴世诚惊出一身冷汗,两个人头落地。这还了得,怎么说,境内有不法之徒,需要严惩,抓住后决不轻饶。
他立马赶赴现场,将涉案的所有人都抓进监狱。因为这个案子发生在刚刚庆祝秀才考中的人数遥遥领先国的时候,如果有了这样的案子,对县有着不可估量的恶劣影响。
开始审讯。
县令问:“案发的房间是谁的?”
“是曲思乐的。”里正言道。
“床是谁的?”
“也是曲思乐的。”里正回答。
“现场来看,罪犯没有翻找值钱的东西,没有拿走钱,也没拿走珠宝玉石,玛瑙翡翠,家里的摆设还是整整齐齐。看样子,凶犯不是为财而来,也不是为色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真是老俩口死于非命啊!死在自己家里,死在自己家里的案子,倒还是新鲜。只是可惜,破案高手在京城,要想破案,只有快马加鞭去求问他们了。”吴世诚一脸茫然,找不到破案的突破口。
“来人,”吴世诚吩咐,“将这封信交给尹坚大人亲自查阅,等到回信再返回。”
衙役接过信,跨上大马,飞奔京城。
到了京城,他找到大理寺,对门子守卫说要求见尹坚尹大人,只说是老家来人,有要事求见。
尹坚接到这个口信,立马吩咐请进。
来者将信交给尹坚,尹坚打开一看,信中记载道: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