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出枫丹白露宫吧!”
“是!陛下!”两位侍从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一句,而后一人抓着伊斯梅尔的一条胳膊强行将伊斯梅尔压住书房。
被两位侍从压着的伊斯梅尔明白,假如他以这样地姿态被押送出去,那么他此生再也不可能进入法兰西帝国的上流社会。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被逐出枫丹白露宫的人,也都会下意识地疏远同他的距离。
而他远在埃及的叔叔赛义德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欣喜若狂。
这样赛义德就以“引发法兰西与埃及矛盾”为由,废除伊斯梅尔对于埃及总督的继承权。
一想到自己会被废除继承权,伊斯梅尔拼命地挣扎,并且冲热罗姆·波拿巴吼道,“陛下,请您给我一分钟的时间!
我愿意对您全盘托出!”
“放开吧!”热罗姆·波拿巴淡淡地对羁押伊斯梅尔的侍从说了一句。
“可是,陛下!这个家伙……”
侍从有些害怕伊斯梅尔会伤到皇帝,毕竟刚刚的伊斯梅尔的动作十分地危险。
“放开吧!”热罗姆·波拿巴再度重复了一遍,然后补充一句道,“我想伊斯梅尔先生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可不是一位冲动的人!
我说的对吧,伊斯梅尔!”
此时的伊斯梅尔早就已经被热罗姆·波拿巴的一通操作,彻底磨灭了所有心气,现在的他只想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热罗姆·波拿巴。
“陛下,我以真主阿拉的名义向您发誓,我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伤害您的念头!”伊斯梅尔表情诚恳地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道。
两位侍从最终还是听从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命令将伊斯梅尔松开,不过,他们眼神中依旧充满警惕,就像是在望向一位罪犯。
重获自由的伊斯梅尔长吁一口气,随即继续请求热罗姆·波拿巴单独交谈。
“你们出去吧!”热罗姆·波拿巴再度对两位侍从下令。
“陛下,您的安全!”侍从还是有些后怕。
“我说,出去!”热罗姆·波拿巴皱紧眉头,加重语气道。
两位侍从只好离开书房,顺便将书房的门轻轻地关上。
坐在书房椅子上的热罗姆·波拿巴宛若川剧变脸一般重新露出笑容,他指着对面空着的座椅对伊斯梅尔说道,“伊斯梅尔先生,请坐吧!”
伊斯梅尔重新坐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对面,这一次他并没有继续充当谜语人的打算,而是直接了当地告诉热罗姆·波拿巴,他想要前往阿尔及利亚的法兰西外籍军团服役。
热罗姆·波拿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诧,他实在想不明白伊斯梅尔一个堂堂的埃及“储君”,要跑到法兰西军队服役。
“伊斯梅尔,你为什么想要前往法兰西外籍军团服役!”热罗姆·波拿巴反问伊斯梅尔道。
还未等伊斯梅尔开口,热罗姆·波拿巴抢先一步警告道,“不要说崇拜法兰西军队之类的言论,我需要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伊斯梅尔露出苦涩地笑容,他告诉热罗姆·波拿巴,自己之所以想要前往法兰西外籍军团服役,目的是为了躲避自己叔叔赛义德对他的迫害。
“我的叔叔现在已经无法容忍我的存在,为了维护他自身的权利,他剥夺了我在埃及的一切权利,并且将我驱逐出开罗!
陛下,您应该明白一位没有任何权利的继承人,就如同一条案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人再度!”伊斯梅尔对热罗姆·波拿巴诚挚地说道,“再加上,我的叔叔当年也是因为我的堂兄阿巴斯被刺杀才能够继任埃及总督的位置!”
说到这里,伊斯梅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热罗姆·波拿巴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
伊斯梅尔知道自己的叔叔赛义德能够顺利继承埃及总督,背后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