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洁一看,果真小杨睨还在扒拉着东西,眼里只有食物,她扁着嘴说道:“下次带多点过来,让你吃成大胖子。”
小杨睨一听,不以为然说道:“嘿嘿,肉多一些没什么的。”
沈十方笑道:“哦?那如果像微生皓天一样呢?”
“噗嗤”,司徒洁捂着樱桃小嘴轻笑一声,说道:“哪有你这样作比较的?”
可小杨睨很受用,想到那微生皓天圆嘟嘟的模样。脸上倒是没什么,可肚子却是十月怀胎的模样,可让他心里有些恶心。
他果断放下筷子,跑进三静洞内。
司徒洁不解地道:“他干嘛去?”
“不理他,先用膳。”沈十方说道。
此刻他不禁又想起离脩,那时也是这样两个人吃晚饭。每次沈十方在吃饭时开口,离脩总会很严厉说道:“臭小子,食不言寝不语。”
可现在,他多想离脩再叫他一声“臭小子”,可终究成了永不能实现的心愿。
饭后,沈十方点上烛台,迎接黑夜。司徒洁也还没有走,她想多待一会儿。
“我说大小姐,刚才不走,这会儿天黑了,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好让我送你走回去。”沈十方将最后石桌上的烛台点燃,照亮司徒洁“祸国殃民”的俏脸,十分动人。
司徒洁长睫毛在烛光下舞动,说道:“你在赶我走吗?”
“不是,怕你表姐担心。”沈十方辩解道。
“不会的。对了,你能舞一次在无忧村的剑法给我看吗?那不是流云剑法吧?”司徒洁说道。
沈十方用热水冲了一壶茶,给司徒洁倒上一杯,他说道:“怎么突然想看呢?”
“我父亲说过,他的功夫不适合女孩子练,故而让我学习流云剑法,用以自保。可我那天看见你的剑法,似乎比流云剑法更具有威力。”司徒洁缓缓说道。
她认为流云剑法固然飘逸轻巧,可在生死博弈中却效果不如沈十方使的那套。
沈十方轻轻吹了一口滚烫的茶水,道:“你想学我那套剑法?”
司徒洁充满期待,笑嘻嘻道:“能吗?”
“不能!”
……
司徒洁嘟着嘴,双手拄着下颚,不开心似的口吻说道:“为何?是不是你不愿意教我?”
沈十方放下茶杯,认真地看向那张俏脸,嘴角微微带些笑意道:“不是不愿意教,只是我对这剑法,还不能全然学会。况且,这剑法杀伐气太大,不利于你。”
“那这套剑法可有名字?”司徒洁问道。
“你曾说过,我父亲的先祖乃是离太迁,他的成名剑法叫太经二十四剑法。而我父亲这套剑法,我估计和太经二十四剑法有所关联。”沈十方说道。
“难道就是太经二十四剑法?”司徒洁惊讶地说道。
如果真是这般,恐怕沈十方未来的成就,绝对不差。
沈十方摇摇头,他说道:“不知道,但名字不一样。这套剑法叫做二十四字剑法。”
一指天下,狂傲乱世,大海波澜,追月流星。沈十方早就对这四招烂熟于心了,只是仍旧参悟不了此剑法最高的境界。
“不过,我学流云剑法,你可得多多指教。”司徒洁说道。
“其实,你为何突然想刻苦修炼呢?以你的铸宝园实力,不缺侍卫保护啊!”沈十方说道。
他心想这司徒大小姐精通琴棋书画,该当好一个大小姐的模样便可了,何须给自己找罪受?
司徒洁无奈地说道:“我就是不想处处被人保护。”
“看来我几次护卫,让你不太满意,有些反感。”沈十方自嘲地说道。
司徒洁连忙接话:“不是的,我是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成为…我的累赘?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