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后的出兵方略,并数次献出了自己深思熟虑后的谋略计策
这一举动,引得圣皇陛下大喜,更是缓和了一直以来与国相敖湃之间的僵硬关系,转而成为了朝中鹰派的代表与旗帜
如今,夫君更是受到重用,被陛下委以重任,比起之前的冷落架空,宛若天壤之别
可为何夫君他却每至夜深,便总将自己关于屋中,愁眉不展,叹气不止呢
“夫君,可是军务繁重,兵事艰危”
董濯小心翼翼的揉肩捏背,一边轻声细语的慰言道。
“唉你我夫妻之间,倒也无须避讳实不相瞒,陛下交与我之事并无大碍,为夫自可处置妥当。”
韩新深深叹了口气,转而一手拉住妻子之手,缓缓摇首而道。
陛下命他负责,他所献之弱乾之计,这等使间之策,虽事关重大,但并不繁重。
他早已尽数安排妥当,暗潜谍间深入大乾,开始广播谣言,四散惊闻。
不过此等阴策虽出自他手,却并非他心中所喜。
他心中最为希冀的,自是如国相敖湃那般,披甲上阵,率军出击
以大势,以军力,以阳谋,碾压敌军,灭国立功
但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国相敖湃领命大元帅之职,统兵五十万之众,大军压境,大举攻行
故而,他这心中尽是失落艳羡之感。
当然,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趁着用间之名,趁机将手伸入了原本密不透风的东厂之中
或许不出一年半载,自己也能够有机会执掌东厂,将这等监察天下的特务机关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为何夫君你”
董濯先是一怔,旋即恍然大悟般,似是终于明白了夫君之忧。
“噢夫君莫不是可惜领兵出征之人并非自己”
韩新默默颔首,却令猜中夫君心思的董濯,忍不住捂嘴轻笑起来。
“夫君呀夫君,以妾身愚见恐怕国相在位一日,就无有我家夫君出征之时啊”
韩新骤闻此言,不禁连连摇首,大叹不止。
“是啊夫人果乃真知灼见不过除此之外,却还有一事令为夫寝不安席,夜不能寐啊”
董濯顿时生奇,连忙出声询道。
“啊却不知何事竟至于夜不能寐”
韩新顿然一滞,就这般呆呆望着烛火摇曳久久不语。
片刻后,这才摇首叹息而道。
“为夫所忧之事便是那神秘莫测的秦国啊”
秦国,这几乎已成为了韩新心中的一根刺,一个结
只因秦国之中的那两人,无论是秦王或是魏鞅,都令颇知底细的韩新在心中忌惮无比
秦王自不用说,年纪轻轻便已有明君之相,无论变法图强或是任人唯贤,都是寻常君主难有之大毅力,大决断
至于魏鞅更是被自己的父亲赞誉为千年罕出之治世大才
且魏鞅此人,不仅胸怀王道之法,其志更是扩及九州,囊括四海
如此君臣相和,试问如何不令韩新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啊
故而,他才会无比坚定的欲要先乾后行,更要以秦国为突破口
哪怕拿命去堆虎牢这等天下雄关,他也绝不允许秦国若当初的赵国一般
就这般悄无声息的崛起于西陲,继而便如风暴一般横行霸道,席卷天下
窥探秦国变法条令,心知秦国之潜力的韩新,绝不允许秦国成为大骊统一天下的最大隐患
但只可惜
不清楚秦国底细,不了解魏鞅之才,不屑于边僻小国的大骊庙堂,对于所谓的小小郡国,根本就未曾放在心上
最终在国相敖湃的大力推动之下,大骊的征